沒有上課的日子我總是在煩人的鼻涕中醒來的。在床上滾了許久鼻涕總是不願意停止流,最後只能抽出紙巾捂著鼻子再次沉沉睡去。然後又再次醒來。
週末總是顯得特別漫長且悶熱的。而到底是星期六還是星期日才是週末呢?我還是不太確定。
有時星期六會到學校參加課外活動。年頭說的積極參與再次變得像是不曾說過。我想如果每個星期都這樣我大概又會像中二時到最後什麽都不參與了吧。
偶爾對於這種毫不關己的活動感到沮喪且煩躁。
週日依舊是二度醒來。母親總會用身軀擋住光源說著去吃早餐吧。在被拒絕後會轉身離開,嘴裡不停念著這個那個的。因此有時在不太清醒的狀態下,她總會變成一個食人的怪物,又或者拖著肥膩的身子的可憐婦女。
母親回來後偶爾是皺著眉頭或面無表情,偶爾是在看見倒在沙發上的我後輕輕展開笑容說著自己剛剛吃了什麽,我又錯失了什麽。
總是前者居多。但無論是那一種情況開始,接下來的一整天總會慢慢走向悶熱的黑暗。
我初以為週末是令人舒心的。但卻發現它比平時更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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