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說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能遺忘,被人誤會該是多麼痛苦的事,而,被自己親愛的人誤會那更是痛苦。而她對於妳的誤解,是多麼的讓人憤怒,該怎麼遺忘?
妳說那一天妳下樓時妳就瞥見了她們班,但是妳撇撇嘴,無所謂地下樓去。妳承認妳的的確確有些不想被關在一個箱子里,討論的話題幾乎一層不變,那讓妳痛苦極了。
妳開開心心地拿著食物,假裝忘了戴眼鏡而看不見任何人,只是向前走去。
妳在笑鬧中眯著眼往前望去,妳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但妳又轉過頭,和別人打鬧去。妳對著空氣發呆,想到什麽似的,卻依舊不抬腿走去。
直到距離鈴聲響起幾分鐘,妳有些刻意地走去,再擠進。
妳聽著她皺著眉埋怨這,埋怨那,臉瞬間垮了下來。妳該稱讚自己的第六感難得准了一回還是狠狠嘲笑自己倒楣透了。
那純真到不能再純真的臉突然讓妳產生厭惡感。
那是真傻還是假傻啊。妳想,但一直導入腦內的埋怨讓妳煩躁。而真正讓妳毛躁的,是在轉身的那一刻。
[我知道妳們是中立的,但是我也知道她偏袒X。]
他媽的。
妳在心裡罵,但並不說出口。
直到對著友人狠狠發洩一遍後妳覺得依舊無法將心中的怒火熄滅。
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够了!
妳在心裡足足罵了好幾遍,最後終於忍不住低下頭來低聲咒駡。妳突然感到委屈,但怒火完全蓋過了妳的委屈。
妳想要給她們兩個一人幾巴的想法再次升起。
但是妳也知道這隻是想法,妳永遠不會那麼做。除非,畢業那一天妳終於忍無可忍了,妳就會狠狠地給這兩個人幾把。
妳覺得這一切真是太荒謬了,而妳也不否認妳有時候的確比較偏向X,但她可有想過,妳在好舊以前,偏向她得有些不成熟。更重要的是,她甚至沒有搞清楚妳和另一人的對話就說出這種話是多麼的讓人憤怒。
妳說,我沒有在她面前把東西摔在地上一臉潑婦樣已經算好了。語氣加重他媽的就是偏袒了麽。還有更加不堪的話語和語氣還沒表露出來呢。
妳說,我沒有在她面前把東西摔在地上一臉潑婦樣已經算好了。語氣加重他媽的就是偏袒了麽。還有更加不堪的話語和語氣還沒表露出來呢。
妳說小白羊是並不可能永遠是小白羊,他媽的把小白羊給潑上黑墨或者殺了它讓它輪回下世當個小黑羊就不可能是個小白羊。
不過,妳也深知,勉強是不可能的。
但,人總是會改變的吧?人始終是人,不是小白羊。
妳笑,笑小白羊沒有改變過,唯一改變的就是朝錯誤的方向越陷越深。妳說太過了,太嚴重了。
好吧,妳說有些東西真的該停止了,但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停止。放任不管麼?啊,那該是多麼可怕的事,以後再次燃燒起來可怎麼辦?
啊啊啊。
只能自己一個人默默尖叫幾聲了啊。
有些人著實幼稚得可怕,自以為是得可怕。妳說,得到大眾的愛是好事,但是過多呢,哈,那絕對不是好事。
至於現在會不會被任何人看到?嗯?這一點,哎,反正最多會有人嚼舌根,會有人無視掉,會有人暗自傷神。
呵,要做出這些反應之前先他媽的把自己搞清楚點吧。
還有,不要忘了,說話之前先想清楚,轉身並不代表離開哦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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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會說這是送給妳遲到了好幾個月的生日禮物麼?無論是其中的任何一個,够了吧。祝福妳們考試順利以及早日恢復。
諷刺吧?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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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會說這是送給妳遲到了好幾個月的生日禮物麼?無論是其中的任何一個,够了吧。祝福妳們考試順利以及早日恢復。
諷刺吧?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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