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布幕是蓋著的,禮堂里幾乎是一片黑暗,沒有人光臨。我們幾人就像個膽小的孩子,手握著自己的樂器悄悄地闖入。還是一片寂靜,也還是一片黑暗。我們不發一語,只是這樣踏入禮堂里,然後我們上了臺。
呆在臺上一整天的我們,似乎也沒做什麽。大家圍成一個圓圈,聊著天吃著餅,但就是沒有碰過躺在一旁的樂器。可是卻突然的各就各位,欣如預料中站在主唱的位置、敏負責彈貝斯還有和音、锜依舊是擺著慵懶的姿態彈著她的吉他、菱彈她的電子琴,而自己,卻走到架子鼓旁。
自己和菱蒙著面,讓人感覺一片神秘,但卻帶著熟悉感。就只是那樣,我們開始奏樂,而欣開始唱歌了。
一曲終,謝幕。
這也是一場夢,但這是一場偽少爺(菱)的夢。她睡了整整20個小時,結果換來的就是她的一片迷糊和這一場夢。重看一邊後,自己忍不住想要吐槽(菱,你可以不必原諒我的)了。
1. 說什麼組band,菱你先給我滾到音樂學校問過所有的一切後再加上給我乖乖的學好再說吧。
2.對於蒙臉這件事沒有牽涉到锜……待她看過這篇後,我想她會加多幾封“來自天國表哥的信”給你吧?(锜,我支持你!)
(結果始終只想到這兩個嗎?罷了,下一次再繼續。)
她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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